像你们这种不知羞耻地上门来,妄图帮助那些有问题的干部说情开脱的人,我一概不会接待!
张华啊,你今天可给我听清楚了,从今往后,你千万别再对任何人提起咱俩曾经一起共事过,因为我丢不起这个人!”
张华心里直骂简永红:“你这死东西,让你演演戏,你怎么还入戏了呢?
好,即便你入戏,你也别冲我骂啊!你应该冲着路超远骂才对啊!
这个死东西,你看过了今天我咋收拾你!”
他想到这,得,既然演戏那就演全套。
只见他倏然起身,阴沉着脸对着简永红“哼”了一声,大步走出了简永红的办公室,走到门口时,还不忘重重的摔了一下门,门重重的关上,发出的“啪”的一声响。
屋里只剩下简永红和路超远二人。
路超远一看事情搞成这个样子,心里也是非常生气,他除了在心里对简永红一阵大骂之外,还用恶毒的语言诅咒简永红。
但他并不甘心,稍微冷静了一下,他说道:“简主任,说实话,今天我邀请张市长一起过来,就是这个不情之请。
我也知道话说出来为难,让你这样的一位领导也为难。
说实话,我这不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新原市的伟国书记应该对我们北原市还是比较了解的。”
路超远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道:“简主任啊,你看……”
他一边说,一边偷瞄着简永红的脸色,发现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露出恼怒的神情后,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于是大着胆子接着往下说:
“其实吧,我和伟国书记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直算是在家乡工作。
说句实在话,咱们这些本土干部呀,有时候真就会碰到一些绕也绕不开的人情世故。”
说到这里,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这种状况颇感无奈:“哎呀,简主任呀,你想想看,咱们在家乡这里担任公职,职位越是往上走,碰到的那些人情世故可真是越来越多!
你说说看,有的时候吧,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人家找上门来求咱帮忙,不管是大事情还是小事情,如果一口回绝,那也实在不太合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