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上台无疑是送死,洪门彻底完了。
陈渊的嘴角,却浮出一丝奇怪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五大门派的其他话事人,还有一些弟子等,看到陈二柱走上擂台,也都开始纷纷出言嘲讽起来。
“就这小毛孩,还想上台挑战?真是自不量力!”
“我看他上去,用不了一招就得被打趴下!”
“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这里逞能,简直是笑话!”
他们的话语都极其难听,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但陈二柱仿佛没有听到这些话一样,缓步走上擂台。
陈二柱终于踏上了擂台。
他身姿挺拔,每一步都沉稳有力,眼神依旧清冷淡然,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毫无波澜地看向了对面的周逸清。
擂台之下,气氛瞬间被点燃。
五大门派的弟子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嘲讽与不屑。
“这小子是谁啊?居然敢挑战周逸清,真是自不量力!”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一会儿有他好受的!”
各种奚落的话语如同潮水般涌来。
在那宽阔的比武擂台上,周逸清高昂着头颅,鼻孔都快朝天了。
此刻,他正用那如寒星般冰冷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陈二柱,眼神中满是轻蔑,好像陈二柱只是一只在他眼中微不足道、随时可被碾死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