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乾眉头微蹙,那眉心似凝聚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阴云,眼眸之中,一抹难以捉摸的异色如流星般一闪而过,显然是在重新打量这位年轻的洪门门主,似要从他身上看穿些什么。
周逸清则重重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从鼻腔最深处挤出,带着十足的轻蔑。
此刻他脸上的神情,仿佛在无声呐喊:这般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能担当门主之位?
孙振豪更是毫不留情,直接出言嘲讽道:“哈哈,一个乳臭未干的家伙,竟然能当门主,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洪门是不是已经没人了,才找这么个小娃娃来撑场面?”
郑铁刚也跟着嘲讽道:“可不是嘛,我看洪门是真没人了,随便拉个人就当门主,这不是闹笑话吗?”
马列风则是冷笑着说:“这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估计连血都没见过吧?待会儿可别被吓哭了,那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五大门派的其他人听到这些话,顿时哄堂大笑起来,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眼神中满是对陈二柱的轻蔑。
陈二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些嚣张的家伙,眼神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寒意。
洪门其他人的脸色也都十分难看,大家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