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咏梅眼神柔柔看向袁宏,生怕他吓走客人。
随后才黯然冲沈听晚说道,“让神医看笑话了,这些年来,我的病一直不见好,连累的夫君也跟着操心,说话没了分寸。”
“没事,你这病,我能治。”
沈听晚笑得分外自信。
别的疑难杂症她可能还有些迟疑,医治头风可是她祖父沈忠堂的成名绝技。
她拿出银针给韩咏梅看了下,“别怕,针灸只要找对穴位,是不疼的。”
“嗯。”
韩咏梅轻轻点了下头,眼里闪过一丝惧怕。
之前她不是没有针灸过。
可根本没什么效果,还疼得厉害。
每次针灸过后的地方,都会淤青一片。
只怕这次……
韩咏梅心里正忐忑着,沈听晚的银针已经落下。
细如牛毛的银针依次落在韩咏梅黛青色的发髻里,只露出一点颤动的针尾。
很快,韩咏梅就觉得一股暖流在她体内流转。
她不仅没有感觉到针灸的疼痛,甚至觉得连日来折磨的她想死的头疼都减轻了几分。
这……
这怎么可能!
韩咏梅惊讶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袁宏立即凑过来,“夫人,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天呐,夫君,我觉得我的头疼竟然轻了许多!”
韩咏梅说着,向沈听晚投去敬佩又感激的目光,“不愧是神医啊,光这一手针法,都是神乎其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