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来到贺州找你,又被他盯上,确定他恶贯满盈后,我送他上了西天,还放火烧了他的督军府。”
“杀的好!烧的好!”
陆沉霄同仇敌忾道,“那样的败类就该死!”
“如果早知道贺州城被这样的人渣霸占,当时我就该一枪把他给崩了!”
“说起来,谢临他……”
陆沉霄问了半句,又咽了下去。
他跟谢临相识多年,哪怕从沈听晚那听到他的死讯,还有些不敢接受。
沈听晚红了眼眶,声音跟着哽咽起来,“阿霄,谢临他是为了救我,才没的。”
“这该死的乱世,害死了多少无辜的性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平定下来!”
陆沉霄静静聆听着沈听晚讲她一路走来的惊心动魄,心疼的绞痛不已。
他的晚晚只是个医生,手里拿的是救人的手术刀。
却为了他,千里跋涉,操起了杀人刀。
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和耻辱!
他紧紧抱着沈听晚,愧疚保证道,“晚晚,不管我的眼睛能不能看到,我都会用命守护好你和孩子们。”
“嗯。”
沈听晚重重点头,然后听到了咕噜噜的声音。
她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好久,陆沉霄这是饿了。
“阿霄,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过来。”
沈听晚匆忙从茅草屋里走出来,却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
不但没有了陈小花的踢门声,就连陈老汉也不见了。
她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他们父女俩,也没多想,手脚麻利的给陆沉霄做好些吃的,端了进去。
整个下午,她都在给陆沉霄按摩瘸了的腿,让他的筋脉活络起来。
眼看着到了傍晚。
沈听晚终于有些不忍心道,“阿霄,差不多了,你准备好了吗?”
“这里是我煮好的草药,能缓解些痛楚,但是效用不会很明显。”
在这荒僻的小渔村里,能找到些带镇痛作用的草药已经很幸运了。
至于那些带有麻醉效用的草药,根本没有。
而且接骨不比其他,清醒时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