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以前的倪元璐属于看破不说破的主,现在的倪元璐不但看破说破,还帮咱们分析当下的时局,似乎有人在迫使他这么做”

    马士英想了一会,分析道:“他是太子殿下的人,除了太子谁还能迫使他?”

    “钱老想多了,”兵部左侍郎任浚分析道:“倪元璐既是太子的老师,也是太子的谋士。在龙袍案发生前,他可以独善其身。但是在龙袍案之后,他就被牵扯其中。如果不反,他的下场恐怕会比咱们惨”

    “也对,”钱谦益轻轻点头,不过脸上还是有些猜疑:“但愿是老夫想多了!”

    马士英开始询问:“钱老,倪元璐提议用废除强制推行货币改制,来换取民心的办法是否可行?”

    钱谦益琢磨了一会,点头道:“这个办法确实可行,有了地方士绅的支持,胜算将大大增加!”

    “既然如此,那就我们就按照倪元璐的办法拟定檄文?”

    “可以。”钱谦益喝了一口茶。

    马士英在心中牢牢记下这件事后,再次询问:“钱老,还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什么事?”

    “四川!”

    钱谦益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后问:“你是怕勤王大军北上的时候川军顺流而下攻打南京?”

    “对,擒王大军出征前必须争取四川的支持!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四川总督李若星不是咱们的人,且此人几乎没有什么弱点,既不爱财,也不好色,很难被收买。”

    钱谦益琢磨了一会,“四川总督确实手握职权,但四川的事他说了不一定算。”

    “纵观整个四川,他的官职最高,谁还能凌驾在他的头上?”

    “呵呵,”钱谦益微微一笑:“蜀王殿下。”

    这次轮到马士英发愣了。

    他也琢磨了一会,似是提醒,又似是回答道:“蜀王殿下在四川确实有些威望,但是他没有实权,根本管不了李若星。”

    “这不是威望的事,是恩怨的事。”

    马士英更加疑惑:“恩怨?什么恩怨?与四川总督李若星又有何干?”

    钱谦益笑着反问:“你可知陛下与蜀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