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谨没说话。

    秦明月说的话,其实,无法反驳,道理本来就是如此。

    他和秦明月的利益是一致的,反观楚月离,她永远只会为陆北墨着想,几时会替他的未来筹谋?

    所以,该信谁,心里早就有自己的考量了不是吗?

    为何看着那女人离开,心里还是会难受?

    “阿谨。”秦明月一看他这落寞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被自己的话说动了。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她……”见他眸色一沉想要反驳,她幽幽道:“有些事情,你能骗别人,但你骗不了你自己。”

    “我不说,不代表事情不存在,也不代表你就可以真的将她彻底忘记。你别生气,我不在意你心里有谁,毕竟,皇后娘娘也不可能禁止住皇上的心。我,早就有觉悟。”

    陆封谨看着她。

    秦明月吐了一口气,道:“我已经想通了,若想让自己的男人成大事,这些事情,我是早晚得要想明白的。我只是怕你被骗,我不介意你心中有谁。”

    陆封谨薄唇微动,却还是说不出半个字。

    秦明月回头,看了眼不远处那座小院子,轻声道:“这些日子,我找了最好的大夫,在医治妹妹。”

    “你说什么?”他蹙眉,没听懂她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不是一向很讨厌拓跋飞鸢?

    “你没发现妹妹这两日的脸色,比起之前已经好了不少?”

    秦明月浅笑,挽着他的胳膊,朝拓跋飞鸢住的小院子走去。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妹妹,不管是喜欢还是愧疚,但至少,到如今还是放不下她。她若不能好起来,怕是你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陆封谨心头一动,却还是沉默。

    秦明月又道:“不过妹妹被执行过宫刑,身子的确伤的太厉害,就算要治疗,也很难恢复到从前。大夫说了,可以想办法……重新剖开,当然,会让女大夫去治疗,你放心。”

    陆封谨愣了一会,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即,俊脸还是微微红了红。

    秦明月也有些不自在,这宫刑,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启齿。

    “这事已经在进行了,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