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淡淡地说:“儿女思亲,人之常情。若是孤当真因为常泰的事就疏远了瓜尔佳氏,不就当真显得孤心里有鬼吗?何况这样胆小畏事,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以后还有谁敢跟着孤呢?大大方方的,反而没事。”
文鸳趴在他怀里,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娇娇地说:“人家不懂这些,只是盼着爷好。”
胤礽心里一软,抬手抚着她的头发,放柔了声音说:“孤知道你是一心为我。现在还不到避嫌的时候——你们一年才见一回,机会难得,只管去见,不必因噎废食。”
她念着他的事,他又岂会不想着她?她陪他待在宫里,连出门的时候都屈指可数。难道他竟这般无能,让她连父母也见不得?
文鸳高兴地点了点头,兴冲冲要把胖儿子也打扮起来,让他见一见郭罗玛法和郭罗玛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