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举着杯子尴尬地站着。
胤礽漫不经心地转过眼眸,抬了抬杯子,甚至不曾举到唇边,便算是喝过。他性情桀骜,全然看心情行事,谁也奈何不得。
林佳氏强笑着饮下了酒,默然退下。剩下的几个格格也都敬酒。
胤礽也同样只是懒懒地举了举杯,面如冠玉,唇若涂丹,神情平淡,却如同明月高悬,照得眼下不染纤尘。等到宴会结束,便索性起身和文鸳回了正殿。
宴会办得很圆满,可把文鸳给得意的,就差走路哼曲儿了。她低头拨弄衣扣上的荷包,让它旋转起来,得寸进尺地说:“榴花是太子爷的生辰花,桃花是妾身的生辰花。以后我们都带着,好不好?”
胤礽低头看了看她那个更加精致的,又看了看自己腰间这个手艺粗糙的,偏不肯说愿意。“那孤不是亏了?”
有话说 :周末要加班,少更应该。隔壁那本看书的进度也搁置了。好鬼烦,本来就感冒了累得很,还要给领导写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