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化妆,她坐在另一边跟叶银裳几个妹妹说话。
“迦南郡主到。”
有下人传声而来,便看到一个身穿紫衣外衫的贵妇走了进来。
迦南郡主跟叶家不熟,来吃叶银琪这杯喜酒是想来见一见叶银禾,顺便凑个热闹。
“皇婶婶。”迦南郡主喊了声。
叶银禾对她一笑:“怎么来了?”
迦南郡主过去坐下,屋里的其他人对她施礼,她挥挥手才跟叶银禾说:“我明日就要回朔州去了,知你在,便过来与你说说话,顺道给你妹妹撑脸。”
说着,让婢子奉上贺礼。
叶银琪双手接过感谢。
“嗐,你是皇婶婶的妹妹,这点算什么。”迦南郡主无所谓的笑道。
前院里,接待客人的刘氏听说迦南郡主也来了,连忙赶来见面。
迦南郡主不在意这些礼节,跟她笑着说:“过来吃杯喜酒,叶夫人忙自己的就是了,本郡主就坐着说说话。”
“那郡主好坐,民妇就去了。”
迦南郡主挥挥手,等人走了,又继续跟叶银禾说自己的事情。
迦南郡主是去年嫁去的朔州杨家,杨家是将门大家,家中的儿子们都是武将,杨家三郎长得高大威猛,听说是个极好的儿郎。
迦南郡主说道:“瞧着是个吓人的粗汉子,一门心思都在军中,但对我还算是很好的,事事顺着,我还是很满意的。”
叶银禾笑听着,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那你这肚子?”
“还有四个月呢。”迦南郡主摸了摸肚皮:“前头那个没保住,我没好意思说,这个只想着能安稳生下就是了,便一直没给你写信。”
这世道太平,孩子怀起来倒是不难,但从女人肚皮到出来都很不易。
迦南郡主满意这个夫君,便也想跟夫君有孩子,所以格外重视。
“沈浊音听说也怀了。”迦南郡主突然说道。
叶银禾:“……”
沈浊音那会儿在江州住了一段时日,后来便回京了。
但叶银禾一直未听说她嫁人的事,怎么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