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隐就是看中顾重对百姓的认真,以前他还没被提携上来时,有心无力被压制得没有半点办法。
如今他能出力,能为江州百姓做事是半点也不含糊。
晏时隐让他去各县乡镇看看,顾重应是,带着手底下的人又走了。
澧县是受灾情况最严重的,整个澧县几乎都被泡在水里,灾情过后,百姓们还要重建家园,但再不能住在哪低洼的下游区域。
同一时间,晏时隐也在看着江州地图,准备规划修建水渠,做水利工程这方面的改建,才能彻底改变地方的水灾情况。
若是不改,每年都这样闹一会,便是他们有再大的财力,再好的力气也终将耗尽。
纸樘从外面进来,看他画的江州大致图形,而他的腰间,挂着一只粉青色的荷包。
“王爷。”他笑着说道:“水不再上涨了,雨也停了。”
晏时隐出去看,瞧着他们打出来的测量水位的标杆,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水位不单单没上涨,还稍微下降了些,连着好几日终于是要稳定了。
百姓们在灾情面前虽然萎靡不振,但没有绝望,保持食物的供给,保暖也做得到位,生病感染风寒的没有多少,便是生病的也很快被带来的大夫给控制住了。
如此这般,再过两日就能回去。
多日没见妻女,他实在想念得厉害。
但身为高位者,自当思民之多艰,民之疾苦,那些情绪在外时得内敛起来,半点不能泄露出去。
江州城内。
天难得有几分晴朗,丝丝日光从云层间倾泻而下,如金色的流光瀑布。
“瞧,丁达尔效应。”赵燕看着那些云层垂落的一缕缕光束,笑着说道。
旁边的婢子问:“什么?”
“就是一种光效的称呼,丁达尔效应,说的是光在肉眼所见中,形成的光通道。你们看,那不想是天空中开出的一条条光的通道吗?”赵燕说道。
婢子们都仰头,看着云层挥洒下来的光束,点头笑说:“是诶,真漂亮!”
叶银禾看着赵燕,嘴角勾起一缕欣然的笑容。
她突然觉得,在女学那边,女儿学到的终究是这个世界所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