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音只比叶银禾小一岁,这会儿都二十了快有一了,沈家的人着急正常。
这世道就是如此,所有人都暗部就班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那不做的那个人呢,自然就不同了。
这般不同,那些相同的人就会觉得你是异类,他们就会想法子,叫这个异类也变成跟他们一样的同类。
谁叫这个异类,过得比别人快活呢。
但……
“不想回去,便留在这里吧。”叶银禾说。
想当初,她在那内宅中水深火热时,也是想过若是不嫁人她就不会遇到这般事情了。
叶银禾让下人给她收拾厢房住下。
晏时隐从外回来,便看到沈妄在府门,不进去,也不离开。
“沈公子怎么在此?”
“秦王殿下。”沈妄做礼,说道:“浊音在府里,我在此等她。”
沈浊音?
晏时隐疑惑,回到主院,就看到叶银禾站在廊下看天空。
“银禾。”他上前。
叶银禾扭头看他,说道:“回来啦,衣裳都湿了,快去换换。”
晏时隐嗯了声,进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叶银禾也进了屋里。
“浊音来了,沈家那边逼她嫁人逼得紧,我让她在府里暂时住下。”叶银禾坐下来说道。
沈浊音如今二十快有一了,在大业来说都是年纪大了的,沈家那边着急再正常不过。
叶银禾垂眸,怀里抱着只猫儿。
晏时隐看出她心思,也坐下抱着她。
“银禾也觉得她可以不嫁吗?”
这话叫叶银禾惊诧:“你怎知道的?”
“你的心思都摆在脸上,她这般拖着,从京城赶来不也正是逃婚吗?”
“是,我只是觉得,为何这天下,对女子的逼迫都这么的多!”
逼着三从四德,逼着嫁人,逼着生子,逼着相夫教子,逼着上敬公婆。
可这天下,女子想要做的,想要得到的又有几何?
有人为她们考虑过吗?知道她想要什么吗?
没有,人从来不会替他人考虑,尤其是既得利益者。
晏时隐说道:“若沈家的人找来,银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