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还反应过来了。
叶银禾一笑。
陆雨歌到底不是那么蠢的人,她只是自负,这会儿恍然叶银禾笑中含义,心中只觉羞愤。
她咬了咬唇,道:“我们同是女子,王妃便是不帮,也不必这般落井下石吧。”
那些话若当真传出去,她怕是连郡主都做不成了。
叶银禾其心可见一斑,不是个好相与的。
叶银禾却仍旧云淡风轻,看她的眼神平静且淡漠。
这眼神落在陆雨歌的眼里,跟秦王看她时有七八分的相似,都是那么的冷漠。
陆雨歌待不下去了,起身离开。
叶银禾:“送郡主回去。”
下人应是,亲自送她出门。
陆雨歌翻身打马离开,没看后面的人一眼。
她胸口憋着一团火,烧心得厉害。
一直出城之后,她直奔茶铺去。
——
叶银禾回到隐山居,刚进门就被抱在怀中。
晏时隐抱着她往里面去,婢子仆妇立刻低下头,自觉的退出去后关上门。
周嬷嬷挥挥手,大家都退去了,准备该准备的东西。
——
屋中,叶银禾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声音软绵:“且等等。”
晏时隐含笑,肌肤贴近,亲密无间的拥着她:“银禾是要反悔?那不成,没得反悔了。”
“不是,我们不该说一下那陆唔……”
后面再是什么话都被咽下去了。
晏时隐堵住她的唇,只剩下深深缠绵,热烈如火。
这一折腾,就到了第二日。
叶银禾醒来还是疲倦的,昨夜太过胡搞,她实在腰酸腿软。
晏时隐又是行伍,身体极佳,在事上很难餍足。
叶银禾趴在软枕上,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床边散落的衣裙像是在告诉她昨夜有多狂野。
晏时隐本还抚着她的背,听着她肚子传来叫声,起身去衣柜拿了新衣穿上,又拿出她的放在一旁后,捞她坐起来穿衣。
叶银禾要自己来。
让堂堂的秦王伺候她穿衣,像什么话?
晏时隐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