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我的人，我还真要被一直瞒在骨子里。
难怪当初与血蛮仙朝谈判的时候，他便对顾之玄如此信任。”
顾之川冷笑道：“眼下顾之玄只怕已经在你眼皮子底下，悄悄蕴养灵胎了。”
“即便如此，你也无需着急，六十颗仙胎丹……只能蕴养下丹田的灵胎而已。”
顾之寒笑道：“走了这条路，便与元神真君彻底无缘，这不是正和我们心意吗？”
“不行，他活着一天，我都很不舒服，只有他死了，我才能高枕无忧。”
顾之川眼睛微微眯起：
“我这次过来，就是要你帮我把这件事办妥了，我要他……死！”
顾之寒陷入沉默，半晌才微笑道：
“之川，你知道我四房和顾舒之间，其实没什么深仇大怨的。
当初的两座元灵法坛……也没落在我四房手中。
如今你想要顾之玄死，你现在就可以过去杀了他。
但是让我出手，我怎么出手？
我是元神真君，我是北玄仙朝巡卫司指挥使。
我出手杀了顾之玄，那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
规矩与律法，不可坏。
你应该明白这一点，不然当初也不会让他活着来到上京。”
顾之川看着顾之寒不吭声，半晌才忽然笑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清灵宗的血案不是还没解决吗？
你调他参与此案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