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没有工钱,只记工分……”
“县里区里对我们农民,是真的好呢……”
“那,你们分到田地了吗?”
这是邰正阳关注的第二个问题。
现阶段,农业生产依旧是大部分农民的根本所在。离开土地,是没法生存的。
“分到了分到了……区里干部讲,自己开出来的荒地,都归各家。人均两亩水田,五亩旱地,政府每亩水田给五十块钱的补助。每亩旱地给二十块钱的补助。多开出来的,没有补助,但地还是归各家自己种。”
新移民靠着七层山,水田少旱地多,很合理。
邰正阳转向刘弘毅:“弘毅,是这样吗?”
刘弘毅说道:“邰书记,是这样的。我们主要是考虑,不宜占用其他大队更多的耕地,所以鼓励新移民自己开荒。这样不但增加了耕地面积,也避免和老的社员们闹矛盾。”
“平均每人补助两百块钱,新移民一共一千二百人,只需要花费二十四万块钱,就能多开出来八千多亩耕地,非常划算。”
“全县一万二千新移民,总共花费两百多万,就能解决耕地问题。而这些多开出来的耕地,却是永久性的。”
“而且这些社员从大山里搬出来之后,县里在基础投入方面,能节省更多的钱,远远不止两百万。”
别的不说,单单就是在山区修路,这个费用就海了去了。
更不用说,还要付出更多的行政成本和管理成本。
总体而言,把一万两千山民从大山里迁出来,远远的利大于弊。
“这笔账,很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