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头柜上。
一言不发的拉过陆时宴的手,将他睡衣的袖子拉起。
她猜到了可能会伤得有点得,可亲眼看到后,还是忍不住的落泪。
她侧过身找药水的时候,不让陆时宴知道她在哭。
只是,这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在。
陆时宴怎么可能会看不到。
季声声趁着弄额头的头发,快速的把眼泪擦去,拿起棉签,处理着陆时宴手臂上的伤口。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对于刚才浴室里所发生的事情。
都只字不提。
可她的眼泪却滴落在了陆时宴的手臂上。
季声声嘟囔了一句。
“蠢得跟猪一样!”
陆时宴叹息,抬起手,擦着她的眼泪。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陆时宴不说还好,一说季声声反而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