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医生：“是。”
颜晚宁看向黄医生时，那期盼的目光，让陆临皆是心中一痛。
她那时候对他还是抱有期待的啊。
那时候，她还是相信他能够保护她的啊。
可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都做了些什么！！
陆临眼眶泛红，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他记得后面发生的事情，记得自己接到那通电话时，说了多滚蛋的话。
可尽管他闭上了眼睛，声音也还是清楚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逃不掉了，上天要他今天必须面对现实。
黄医生：“陆总。”
陆临的声音清晰地出现在视频里：“什么事？”
听到自己的声音，陆临握紧了拳头。
他真恨不得重进屏幕，狠狠给那时候的自己一拳。
黄医生看了颜晚宁一眼，说：“陆总，颜小姐她不愿意进行手术。”
电话那头的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来跟她说。”
黄医生把手机递得离颜晚宁近一些，颜晚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陆临……”
那声音虚弱地好似一阵风就能吹散，像是刀子在刮着陆临的心。
陆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睁开眼睛，看到颜晚宁眼中的祈求。
视频中，她看上去是那样的瘦小，那样的孤独和无助。
他想抱抱她，想好好抱抱这个小姑娘。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从医生的手机里面传了出来：“颜晚宁，你给我听着，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不配留在这个世上。”
“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医生，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现在就去见阎王。”
陆临闭上眼睛，连牙齿都在发颤。
他从未有哪一刻是如此地痛恨自己。
陆临的心如刀绞，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视频中颜晚宁的绝望和痛苦，如同尖锐的冰刀，一刀刀刺入他的心扉。
他想要冲进屏幕，阻止那残忍的手术，却只能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目睹着一切的发生。
乔姗姗那得意的笑声，如同恶毒的诅咒，回荡在陆临的耳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