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大少？又是他！”
听完了杨翰乾的哭诉，叶北自嘲般地笑了笑，“看来这位‘大少’还真是黔驴技穷啊，暗杀不成，现在改成在生意上耍手段了？”
“那位大少在哪？怎么联系他？”
叶北突然话锋一转，声音如同寒冰，冻得杨翰乾打了个哆嗦。
杨翰乾先是一愣，连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拨了个号码。
“嘟……”
一声短暂的拨号音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令人心悸的忙音。
“嘟……嘟……嘟……”
忙音一声接着一声，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击着杨翰乾脆弱的神经。
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
“嘟……嘟……嘟……”
忙音持续了许久，最终，一个冰冷的电子女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空……空号？”杨翰乾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手机屏幕，仿佛上面显示的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机械地重复着：“空号……怎么会是空号呢？”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脏也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他下意识地想要再次拨打，却又害怕听到同样的结果。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手机从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啪嗒”一声轻响，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杨翰乾的耳边炸响。
他浑身一颤，猛然回过神来，慌忙弯腰去捡手机。
叶北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早已了然。
他知道，这个所谓的“大少”狡猾谨慎，又怎会留下轻易被人追踪的线索。
“怎么？打不通吗？”
杨翰乾听到叶北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他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望着叶北，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豆大的汗珠从他满是皱纹的额头上滚落下来，仿佛雨滴一般。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