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怎么个强法?”
邱云鹤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说道:“回大少,叶北那小子确实邪门得很。之前在沪市的时候,老朽就见识过他的身手。”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眼中闪过一丝心悸,“当时他虽然招式凌厉,但毕竟修为尚浅,老朽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邱云鹤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可这次交手,老朽明显感觉到他的功力突飞猛进,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大少微微眯起眼睛,猩红的酒液在他手中轻轻摇晃,“怎么个变法?”
邱云鹤咽了口唾沫,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他似乎已经……”
“已经什么?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大少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语气中带着一丝狠厉。
“已经,已经可以做到真气外放,隔空伤人了……”邱云鹤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真气外放,隔空伤人?”
大少猛地站起身,那张被刀疤分割的脸庞上,肌肉微微抽搐,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这才短短几个月,他怎么可能……”
“真气外放,隔空伤人”,这可是超凡境界武者才能做到的事,多少人穷尽一生都无法触及的门槛。
叶北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废物,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达到了?
大少眼神阴晴不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猩红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在高脚杯中剧烈地晃动着。
“大少,千真万确啊!”
邱云鹤指了指自己脸上那道浅浅的血痕, “他,他就是用真气凝聚成一把利刃,划伤了老朽的脸……”
大少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电般射向邱云鹤,“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老朽以性命担保,绝对没有看错!”邱云鹤信誓旦旦地说道:
“他当时只是轻轻一挥手,老朽就感觉脸颊一阵刺痛,然后就……”
邱云鹤没有再说下去,但大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少沉默了,将手中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看来,是我低估他了。”
许久之后,大少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