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紧赶慢赶，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车师傅抖得如同筛糠似的，都干这个了，谁又能不知道谁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五吨钢材就算投机倒把这种罪行，他们比谁都了解。
外加化工厂本来就有关系，到时候一和稀泥，倒霉的也只是他们这些打工人，保不齐最后还得被安上个临时工的头衔，看起来回去这顿饺子也不用盼了，基本盼不到头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自己坦白，一共到底运了多少钢材了，都是什么时候运的，一样一样说！”
黄局长拿出了平日里审讯犯罪分子的那一套，效果立竿见影，大车师傅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行程只要能回忆起来的，全都说了一遍。
方卓就在一旁，他虽然没说话，但也没刻意回避，一边听着黄局长审出来的内容，一边在心里面做起了盘算。
按照他们这几人所说的内容，估计跨市联合肯定跑不了了，到时候华昌市也算能够名正言顺地插上一脚。
不过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就已经算是明牌动手了，只是他们抢了个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