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书。”
侯市长表情复杂，他见那份资料已经被读完，便给方卓递了杯水过去：“现在我们好好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抽出一张纸笔，上面写了好几个地名，都在隔壁市，其中一半都是钢铁厂。
“我所画的这些，都是他腐败得最狠的地方，如果我们打算给他送进去，必不可少的就是要接触到这几家工厂才行。”
“我建议你先去一趟化工厂了解了解情况，别人我不放心，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
侯市长认真地看了一眼方卓，那意思不言而喻，只要他背后有公司支撑，做这种事完全说得过去。
这个时候的钢铁交易并不随便，国营钢厂的货物百分之百都归国家所有，随后通过物资局进行调配，私营钢轧厂想要拿货是需要指标的。
本来就不可避免地会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在上面做点手脚，可像是周正明这么嚣张的，着实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