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行吧,正好我也想问问你,你觉得我贪了,那你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吗?”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一遍了吗,你还想听什么证据。”嬴头终于开口了,他再次重复了他的判断:“你不顾众人阻拦圈地,假借名头培养你的私人企业,却占用着县里面宝贵的财富,你还有什么狡辩的余地?”
“我都说了,我不差钱,不至于贪这仨瓜俩枣的,你怎么还听不懂呢!”方卓直接就反驳了回去,丝毫不打算再给他面子。
他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位纯粹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好商量他当你是软柿子,然后一顿熬鹰;真要是发起火来,他还有几分顾虑。
方卓明白,对方怕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身上的那几样功劳。
“我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三天以后希望你还能说出和现在同样的话。”嬴头的嘴角挂着冷笑。
像方卓这样既有背景又嘴硬的,他已经审了几十个了,没有能熬超过五天的。
最长的那个也才四天多,整个人都快死了,最后问啥说啥,甚至都主动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