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郑重反驳,“我不是季锦洲。”

    关妤乐了,“那你是谁?”

    “我是季大炮。”他垂眸,浓密且长直的睫毛垂下来很好看,因为他无辜的表情还显得有几分脆弱。

    他靠在沙发上,柔和的灯光把凌厉的眉眼衬得温柔又无害,因为喝了几杯酒,眼尾和鼻尖,连带着敞开的锁骨都透着红,他自言自语:

    “我老婆是关能炮,我们儿子是季关枪,有一个算一个,全打死。”

    关妤:“”

    真谢谢啊!喝醉了都没忘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