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洲抬手帮她扣好扣子,顺手把她被背后衣服压着的头发拿出来,得意地勾唇,“我是谁啊?我能没有办法吗?”
两个人对看一眼,脸上不约而同浮现出坏笑。
三分钟后,穿好了外套的两人朝江昱禾二人挥手告别,“不用送了,我们可以自己回去。”
被扒走外套的莫枭亭看着他们的背影,咬了咬牙:“两个土匪。”
迫害完莫枭亭的两人泰然自若地开车回家,季锦洲前一天晚上一夜没合眼,加上喝了点酒,洗漱完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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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过七点,顾筠已经命苦地穿好衣服出门,顾妈妈往他的手里塞了面包和鸡蛋,他嘴里叼着面包,把脚往皮鞋里塞,目光落在鞋柜上的挂画,第无数次提出了不满:
“妈,你什么时候把这挂画扔了?这个画师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
“我觉得还挺好的啊。”顾妈妈仔细端详这幅挂画,“有就凑活着用,这是今年正月初六,你二舅妈给送的挂画,寓意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