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喜欢爸爸煮的粥呢。”夏舒徽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

    “不是。”关妤帮着解释,“他说他烫,从舌头一直烫到小肠头了。”

    夏舒徽:“”

    “原来这个表情是烫啊。”夏舒徽尴尬地笑笑,“小时候锦洲也这样,我还以为他觉得好吃呢。”

    季锦洲:“”

    关妤叹气地顺季锦洲的毛,“你活这么大真是不容易。”

    季锦洲跟着叹了口气,“我脖子还能长这么长也是不容易。”

    夏舒徽笑着拿杯垫砸他,“去你的。”

    谈笑间,她手边的电话响起,夏舒徽顺手接起,对面传来犹犹豫豫的女声,“我是齐旒嗨。”

    齐刘海?

    夏舒徽愣了愣,“我是大波浪,神经病。”

    她果断挂了电话。

    “谁给你打电话了?”季锦洲关心。

    “发廊的骚扰电话。”夏舒徽无所谓地把这个陌生号码拖进黑名单,“说她是齐刘海,招不招笑这人。”

    “妈,最近你的骚扰电话没少打进来,要不要干脆换个电话?”

    “都用了几十年了,不舍得换。”夏舒徽摆摆手。

    吃完了饭,夏舒徽见两人面有倦色,于是赶他们上去睡觉,关妤摘掉耳环,拆掉头发,坐在化妆镜前卸妆。

    季锦洲觉得有些神奇,好奇地盯着镜子里的她看,突然发现,“好像很久没看到你化妆了。”

    “就我们两个人化什么妆啊。”她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