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老宅。

    被叫来陪大伯的季不竺吃着零食,晃着脚丫,“哥哥姐姐怎么不亲亲。”

    心不在焉的大伯语气有些不好:“小孩子家家的,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季不竺撅着嘴跳下沙发,“大伯真没情趣,难怪大伯母不要你。”

    “”

    “树懒小姐。”季锦洲清朗的嗓音带笑,拍拍她的腰示意,“不看看我找的珍珠吗?”

    再抱下去,就不是拥抱,是锁喉了。

    关妤从他身上下来,吸了吸鼻子,看向季锦洲手里的东西——

    一颗足球大的珍珠。

    关妤声音微涩:“这啥玩意儿。”

    哪来这么大珍珠啊!

    “珍珠啊。”他振振有词。

    “你从鲸鱼胃里偷的?”

    季锦洲在她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很诚实地回答:“其实是工艺品店买的,步诺不是说珍珠越大越长久吗?我觉得这么大才够。”

    关妤一愣,想想又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你刚才离开,就是为了买这个?”

    季锦洲点点头。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关妤模仿着他说话的语气和姿势,单手插兜,声音放低,“现在是科学的时代,到底是谁还会相信这些迷信的传统。”

    “我就会相信啊。”他眉眼带笑,“我现在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不是靠科学能解释的。”

    就像和她见到面的第一眼,甚至是结婚的那一年,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比爱自己更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