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关妤没拒绝,“到时候直接给我就好。”
她直接两头受贿中饱私囊。
顾特助望着夏夫人离开的身影,沮丧地趴在吧台上,幽幽叹了口气,“自从昨天那小子来了之后,夏夫人对我的态度就大不如前了。”
“想不通,想不通。”他郁闷地仰头灌了自己一口奶,被烫得龇牙咧嘴,“好烫好烫好烫。”
“这道理不是很容易想通吗?”季锦洲看了一眼热气腾腾的牛奶,很聪明地没碰,“良禽择木而栖,一样的道理,我妈选择了好看的那只鸟,丑的那只不要。”
丑的那只不要
很明显,他是丑的那只。
“而且,我妈之前的态度有很好吗?换季柏棠她们追星的话来说,难道不是昨天早上刚粉上的,晚上就爬墙了?”
季锦洲的好心安慰,让没那么难过的顾特助,差点“感动”得潸然泪下。
季灵衡很快赶到,他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走路带风,先向夏舒徽恭敬地打了招呼,才开口:
“是哪位有病?”
“季灵衡。”关妤眼神奇怪,“你来干什么?蹭饭?”
“你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