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睡得安静吗?那明明就是晕了。”

    明明早上才说他长得一表人才,晚上有了更吃的颜,就把他和季总归为一类了。

    季锦洲阴阳怪气开口:“说不定他只是看着乖,其实大家比谁都要凶,等他起来就不一样了。”

    “我还是不懂,到底为什么我们要捡个人回来啊。”他靠在墙边生闷气,“古人还讲究拾金不昧呢,这还是个人。”

    “十斤不昧,但是他一看就超过十斤了呀。”关妤眨眨眼。

    “是啦,你捡回来了个帅哥,很开心就是了,恭喜你呀。”季锦洲脸臭得明显。

    “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啊。”夏舒徽点头认可,“拾金不昧,超过十斤可以昧。”

    季锦洲:“”

    “锦洲,你不要再吃醋了。”夏舒徽笑眯眯地看破也说破,“人家才十七八岁,和你抢不了老婆的。”

    关妤恍然大悟,“原来你一晚上别别扭扭,是因为在吃”

    季锦洲淡定捂住她的嘴,“没有。”

    “可是你明明”关妤撕开他的手。

    “没有。”他依然矢口否认,“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我是总裁诶,我会那么容易的吃醋吗?”

    “那你耳朵红什么?”关妤指着他的耳朵直言不讳。

    “我这是热的。”季锦洲生硬地转移话题,“季灵衡好像来了,我去楼下接他。”

    他逃也似的离开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