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修习多年的女子擒拿术此时发挥了最大功效。
那男人慌忙摆出防御的姿势,可他哪里是江浮雪的对手?
江浮雪一脚踹中他的肩膀,将他踹倒在地。
“啊!”他捂着肩膀,痛苦地吭叽起来,“疼,好疼!求求你,别打我了。”
另一个男人不仅没有上来救的意思,反倒冷嘲热讽了一句,“求你,别撒娇。吓人!”
江浮雪精神正绷得紧紧的,完全没在意两人之间不同寻常劫匪的氛围。
她见一个已经被他撂倒,暂时没了还手之力。
自己也借着刚才一击的余力,身子滑向一边。伸手,正好触到一只玻璃花瓶。
花瓶里装满了水,很有分量。
江浮雪想也不想,双手举起,回身丢向刚才的男人。
花瓶带着破空的呼啸声,眼看就要砸在那男人身上,却被他稳稳接住。
他口中却不住地求饶,“小姐姐,别打了。是我错了,我们错了!”
两人对峙,江浮雪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有点面熟。
不是在医院里见过,这人叫、叫……
“肖夜白?”
“江浮雪?”
两人动作同时一顿。
肖夜白手里的花瓶,咕噜噜落在地上。
江浮雪:“你、你原来是个贼?”
肖夜白:“这,是你家?”
一旁,在地上翻滚哀嚎的男人,也收了声,“你……是你?”
江浮雪抬头,“你不是那个、那个医院走廊里的?”
“对对对,是我!”艾德华猛地起身,“你还记得我!”
记得……是记得。
江浮雪:“可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做了贼?”
她看向艾德华,“我想起来了,你说、你不知如何抉择,就是良心在煎熬,还要不要做贼吧?”
艾德华:……
十分钟后。
三人刚刚平复好心绪,还不等江浮雪问出心中疑虑。
窗外,响起一阵警笛声。
半小时后,警局。
原来那位邻居大叔,并非没有认出这两人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