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您说。您也知道，艾德华医生这个人性格孤傲，敲定行程前，他特意再三嘱咐，不想见无关的人……”
肖陵皱眉：“我是无关的人？”
卫清城不敢忤逆：“您当然不是，您是患者的家属。可是、可是……”
艾德华的性子，说不见，就真的不见啊！
肖陵看出卫清城是真的为难，不是拿腔拿调。他皱眉：“你决定不了艾德华的行程，对不对？”
“肖先生当真敏锐……”
“没用的话就不要再说了。”肖陵一挥手，“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手术之前，我必须要见到他。”
“这……”
“卫先生，今天你促成了此事，我们肖家上下自然都十分感激。只是，您也知道，我们这种大家族，保不齐有人会不希望老爷子醒来。毕竟，老爷子当年也是病得蹊跷。”
肖老爷子一向是个十分注重身体健康的人，尤其是上了年纪之后，每三个月就要请家庭医生为他做全身健康检查，力求把所有可能出现的疾病苗头都第一时间扼杀。
这么一个人，心脑血管又一向没有问题。
怎么会突然就脑出血，瘫了呢？
卫清城脸色有些发白，“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肖陵淡淡道，“这是有些话，要交代给艾德华医生。当然了，您如果执意不肯安排，那后面出了什么事儿，可别怪我们肖家翻脸无情！”
见卫清城变了脸色，身上甚至有些发抖。
肖陵不屑，“当然了，今日我若能够如愿，卫先生，往后我肖家肖陵定会护你周全。”他打量着卫清城崭新的办公室，鼻间轻哼了一声，“这办公室小了点，以后，搬去十六楼怎样？”
卫清城眼睛猛地一亮。
十六楼！
只有院长的办公室，在那一层。
“好……”卫清城听见自己的声音不住地颤抖，“都听肖先生的！”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稳住心神，压低声音道：“我跟艾德华医生约定好了。手术前一个小时，他会在八楼最东边的办公室里做准备，只有他一个人。”
卫清城从胸口扯下工作卡，塞在肖陵手里，“您拿着我的卡，能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