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可你爷爷是真的病了，需要钱……”
意思就是，断绝关系是不可能的。
钱也是要照拿的。
明白江老太太的意思，江浮雪只觉一阵恶心，“那，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先走了。”
“小雪！小雪你不能走啊，你走了，你爷爷可怎么办？”江老太太双手抓住江浮雪衣角，拼命地扯着，“要不。要不你有多少钱，先借给奶奶，奶奶以后、以后一定还给你，好不好？”
江老太太一旦入戏，演得那叫一个可怜。
猫咖里零零星星的几个顾客，都朝江浮雪这边看来。
“这老人哭成这样，多可怜啊，可能真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吧？哎，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旁边那个是老人的孙女？我怎么瞅着眼熟。”
“好像是猫咖的店员。”
“一定是那女孩做了什么事，要不老人也不能找到工作单位来闹。”
隐约听得旁人的议论，一句句说的似乎都是向着自己，江老太太更得意了，她牢牢地攥紧了江浮雪衣角，“奶奶就是个老太太，没什么能耐帮你太多。可今天欠你的钱，奶奶一定会还！往后也一定会对你好！”她看起来真得很像一个伤心欲绝的奶奶，“小雪，奶奶知道你怨我和你爷爷，连你结婚，都没告诉家里……”
此言一出，旁人议论得更欢。
“连结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家里说，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一个的，可都真有能耐！”
“可不是？她这样，让老人得多伤心啊！”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呢？还不是因为这孩子太任性了？老人哪里会有什么错，还不都是为了孩子好？”
“先别说得这么肯定，我怎么刚才听到她们是在说钱呢？”
江浮雪不用看都知道，围观人群中定是有人掏出了手机，按下录像键。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江老太太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表演。从前，江老太太催生肖岚的时候，每次肖岚受不了去找江宇评理，江老太太都是这样语焉不详地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肖岚身上。
那时候，江浮雪还小，话都说不清楚，却知道替妈妈着急。
现在，江老太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