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经常出现的,所以他习以为常了。

    不过,当那只手儿在睡梦中探入他的胸膛时,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顿时冒了出来。身旁之人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以为他是被自己撩动了起来,心里十分的高兴,嘴角都情不自禁的有了得意的笑意。

    她的手儿继续摩挲,佯装出做梦的模样,然后肆无忌惮的往下探,一阵恶心的感觉从他胃里涌出来。他慌忙甩开腰间的手,跳下床冲进了洗手间。

    听到呕吐的声音,女子郁闷不已。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她又没有体味,而且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他怎么又恶心了?

    难道是生病了?

    听到浴室门推开的声音,她连忙闭上眼睛装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陆晧言看着她,低低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房间,看起来他只能到客房去睡了。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女子睁开眼,脸色阴郁无比。

    她跳下床,走到了镜子前,照着里面的自己。她的脸和身材明明和羽安夏几乎一模一样了,没有破绽啊,陆晧言怎么会一副对她完全没有兴趣的模样?实在是太诡异了!

    客房里,陆晧言倒了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他睡意全无。

    他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自己的隐疾加重,身体有了障碍,还是因为迷糊呆瓜失忆,让他有了陌生感?

    他小啜一口酒,跌坐在窗台上,深深的望着天上一轮明月。

    月亮缺了,终究还会圆回来。或许他不能太心急,对自己,对迷糊呆瓜都要耐心一点。他们还会回到从前,像从前一样甜蜜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