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为什么一定要二选一呢？”
“我不能同时是梅塔特隆，和怜雪大人的化身吗？”
看着面前的邪神，连伪装一下的想法都没有的样子。
陆宁暂且陷入了沉默。
他可以确定心语的猜测是对的了。
除了同为最高位存在的那位对应着米迦勒的萝莉之外其他由天使堕落而来的邪神恐怕十有八九都是被【星空】的化身用复制顶替下来的东西。
“除了外貌，其他的所有的东西，都和之前一模一样。”
心语那略显迷茫的声音从陆宁的耳朵边传了过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只能说明【星空】的复制能力很可怕而已。”
陆宁听着心语的话，他下意识得如此回复道。
但是看着这只三无萝莉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陆宁拍了拍脑袋，他猛然发现自己刚刚的回答太过草率。
如果前后有两个人。
他们的记忆，经历甚至灵魂都一模一样。
那又有什么样的证据可以证明他们不是一个人呢？
陆宁一时之间，无法判断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这个哲学辩论只能让心语纠结，没有办法困扰住他多久。
这群曾经为天使的邪神到底是算【星空】的化身，还是算原来的那批，关他什么事。
自己只需要知道对方是【星空】忠诚的看门犬，是自己这头发了疯的野狗必须要杀死的存在。
“你和【星空】存在着必然的联系。”
“所以我宣布，此战为复仇之战。”
陆宁对准了前方，长出了一口气，一股充满了罪恶和亵渎的气息出现在了他的旁边。
这个【灰】现在所使用的是依靠心语所获得的【愤怒】柄权。
在【撒旦（伪）】的力量的加持下，这股本能只有t2核心级别的柄权碎片，愣是被这个【灰】加成到了足以碾压普通支配者。
伴随着充满仇恨的语言落下，黑色的业火从陆宁的周围升起。
这股来自地狱的复仇之火，不同于单纯的火焰它蕴藏着永不熄灭，以及足以焚毁万物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