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看向顾淮铭。
顾淮铭自然察觉到了老爷子审视的目光，却若无其事的看了眼林舒面前的酒杯，然后吩咐佣人，“给少夫人换成果汁。”
“是的，四少。”佣人应了一声，很快把林舒的酒杯换成了鲜榨橙汁。
顾老爷子又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拿起桌上的筷子，率先夹了一筷子鱼肉。
随后，其他人才敢动筷。
诺大的餐桌，摆满了各种美味珍馐。
但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享受美味，不过是夹几筷子做做样子。
顾老爷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其他人也不敢乱说话。一顿团圆饭，就在沉默之中吃完了。
吃的林舒有些消化不良。
餐后，顾老爷子率先站起身，在秘书的搀扶下向餐厅外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就停住脚步，转头看向顾淮铭，“你跟我到书房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