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不落的都得罪了,梁景泽,你真是能耐了。”

    梁景泽因为失血过多躺在病床上,皱眉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愤怒又不甘。

    “景泽刚做完手术,你就别训他了。”梁夫人虽然也气恼,但更心疼儿子。

    “慈母多败儿。”梁父训斥了妻子一句,勉强压住火气,没再发作。

    梁景泽沉默了许久,才问了句,“那个受伤的保镖,死了么?”

    只要人死了,他就可以借此做文章,拿捏住顾淮铭和顾家。

    “子弹距离心脏不到一寸的位置,并没有伤到要害,人已经脱离危险,转移到普通病房了。”梁父说完,又补了句,“顾淮铭从小玩儿枪,枪法很准,显然是没打算要人命。”

    “那如果人在医院里死了呢?他说得清么?”梁景泽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