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头都大了,一个都看不懂,只能随口瞎咧咧,让他们看着办就行。
随后我们坐着车开始下山,下山的速度就要慢得多了。
因为上山时车子产生的高温还没消退,为了保护车辆,车子一停好后,便有人用凉水冲着车轮降温。
而我们也回到了县里,毕竟要在晚上我们才能亲自上手体验这些车辆。
回到家后,我瘫坐在沙发上,连口水都还没来得及喝,兜里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刚放到耳边,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愤怒的咆哮:“我丢雷老某,你扑街啊!”
这熟悉又激烈的话语,让我瞬间就知道是大伯打来的。
也只有大伯,对于我和小莲在一起这件事一直持强烈的反对态度。
在他的观念里,始终认为我俩门不当户不对。
“怎么了?大伯火气这么大?”我满心无奈,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讨好。
“徐 b 仔,你死咗,我屋企阿莲佗人咁大嘅事,你唔同我讲?”大伯的声音好似连珠炮一般,又急又快。
“你系要个天都要咋嘅?”
“如果唔系问你阿爸,你系咪仲唔想认我呢个大伯?”
大伯这一连串机关枪似的粤语,像一阵狂风暴雨向我袭来,我被打得晕头转向,头疼欲裂。
那些快速又夹杂着方言的话语,让我听得云里雾里。
我努力从这一片混乱中挑了几句勉强能听懂的,赶忙回应道:“大伯啊,不是我不跟您说嘞,是我跟您说了,您就得心急火燎地往这飞。”
“您想想,您这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啊,我这不是担心您受不了嘛。”
电话那头的大伯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依然怒气冲冲地数落着我,那语气仿佛能透过电话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我只能耐着性子,绞尽脑汁地组织着语言向他解释,希望能让他的怒火平息一些。
被大伯连怼了 15 分钟,我被说得晕头转向,毫无还嘴之力。
就在这时,我老爹走了过来,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莫双秋,系年纪大咗,脑瘫嘞。”
“我好仔同你好讲,你生唔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