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这人倒是鸡贼,眼瞅着马家被仇家找上门来,他逃的倒快。
可他若是能逃走,我的活人剪岂不白练了?
一根细纸线从我掌心窜出,像黑夜里的一线光,朝着红影急速追去,不多时,从纸线的另一端传来沉甸甸的拖力,红影怎么走的,又被怎么拽了回来。
“大仙饶命啊大仙!”身穿红寿衣的家神被纸线五花大绑着,滑到了我脚跟前,这人脸上抹着一层厚厚的油,猪拱起的嘴巴哆嗦的涂抹星子乱飞,嘴里发出屠宰场才能听到的惨叫声:
“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他们害卫家那小丫头前,我还出手阻拦过呢。”
家神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我面前拼了命的磕头,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我招,我全部招,只要大仙能放过我,我把好东西全交出来!”
我冲他阴阴地笑着:“这种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好东西啊?”
“有的,有的……”家神用力站起身,把我往客厅深处引,此时地面上的二十多号男女已全部惨死,每个人的内脏都被蛇吃空了,蛇在里面排下卵,密密麻麻的小蛇咬破肉钻了出来,爬的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