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上身穿了件黑色的西服,脖子上戴了条金链子,酒糟鼻,尖脸,薄嘴唇,一脸的坏水,眼睛里充斥着淫邪。
他那个猪狗不如的爹满头白发,胖,一脸磕磕绊绊的褶子皮,眼泡比蛋还大,把眼睛挤成了两道缝,老东西就一小小村长,连官都算不上,脸上居然挂满了官威,拉着张脸往那一坐,跟尿池子似的。
成为怨鬼后,我的附身时间提升到了15分钟,但我哪怕一秒都不愿浪费,取出一张黄裱纸,银剪刀在纸面上急速流转,从我手中窜出一条条活蛇,每条蛇都有碗口粗,漆黑的鳞片里怪肉乱涌,朝着客厅快速爬去。
我才把剪蛇练入门,所以我真的就只能剪出蛇来,但这些蛇就已经足够灭马家满门一百回了,活蛇在地板上急速游走,锁定到各自的猎物,有个玩牌的妇女感到脚脖子一凉,低头看去,吓的尖叫起来,叫声震的头顶的水晶灯都在颤抖。
“蛇!蛇!”
活蛇灵动地爬到她的脸盘子跟前,蛇头吐着信子,向后微微一缩,突然闪电般挤进了妇女嘴里,顺着喉咙连根钻入!
有男的还去抓蛇尾巴,想帮她拽出来呢,哪里拽的动?客厅里鸡飞狗跳,乱做一团,每个人都被分配好了各自的活蛇,除了马家父子之外,所有人都和妇女一个下场——有人试图咬紧牙关不让蛇进嘴,可蛇头坚固如铁,力大无穷,硬生生顶裂嘴唇,顶碎牙齿,逆着血往嘴里钻。
一会功夫不到,地面上一条蛇都不剩下了,二十多号男女全部躺在了地上,痛苦地剧烈翻滚着,边用手死命抠自个的嗓子眼,但抠出来的也只是污血,活蛇在这些人的腹腔尽情进食着,啃咬着,尽管疼如活体解剖,但由于蛇尾卡住嗓子眼的缘故,猪狗们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边呕着血翻滚,边咯咯地嚎着。
我说灭门就灭门,小的也一样不能放过,我又剪出几条活蛇,让它们挨个屋找寻,楼上楼下都不能错过,马家父子稳稳坐在沙发上,两条大蛇死死缠绕着他们,胳膊骨都被缠的粉碎了,两人猪叫的那叫个惨烈啊,脸上崩着鹌鹑蛋大的汗珠,五官皱成了发馊的抹布。
我注视着父子二人,正琢磨着该怎么完成这场华丽的处刑,就在这时,一团红影从前方一闪而过,穿透窗户出去了,红影是马家的家神,之前我们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