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被我踩裂了，疼的嗷嗷直叫，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特么媳妇被人抢，你忍气吞声当缩头乌龟，谁也不得罪是吧？”
“你个老苞米棍子纯欠抽！”
我把他轻轻拽起来，一顿大逼兜子招呼过去，抽的江恨水眼鼻歪斜，那张老脸像打碎了的颜料瓶，红的白的黑的全出来了。
“别打了……快停下！要打死人啦！”
江恨水大声哭喊着，有那么一刻我突然心软了，就寻思这么个人吧，好歹曾经也是国家的守护者，成为大黑天后，他本可以选择远走他乡，去条件更优越的地方发展，可他却留在了故土，守卫着这里，如今他成了个一无是处的老废物，就该沦落到这般下场吗？
我想到了我自己，我也曾像他这样衰老过，丑陋过，当我在深城电子厂当狗时，当我在横岗公园摆摊算命，被人一脚踹在肚子上时，当所有同行都嘲笑我，唾弃我时，我在想什么？
当初我在盘丝洞打巧奴时，打的可比现在要狠多了，我把江恨水推回到棺材板上，按住他的脖子，老瘪犊子彻底吓尿了，拼了命地嚷嚷：
“我说！我都说！”
“克制五军的关键在于……司命，只要把它们的司命都杀了，五军自然是不战而解！”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能杀我不杀？我来找你唠这没用的磕？
江恨水不停转动着眼珠，脸上的血和冷汗交织在一起：“药魔我不了解，但我知道其他四人的混沌观，无生忍的混沌观是【吸收】，火种的混沌观是【火】，诡祖的混沌观是【死人经】，花千惊的是【地煞七十二变】”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自从四百年前被他们暗算后，我们之间就再没联系过，这帮畜生……现在高居着司命之职，享受着荣华富贵，他们的今天，都是背叛我得来的！”
我听的十分疑惑：“不是说小黑天觉醒三个混沌观，就能晋升大黑天了吗？那大黑天的混沌观数量肯定更多啊？这四人怎么都只有一个混沌观呢？”
江佷水吐着舌头答道：“那是因为……极境！在极境的影响下，他们只能觉醒出一个混沌观，那些通过正常途径飞升的大黑天，手中的混沌观自然是极多的。”
我冷冷笑着：“所以他们和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