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
张婆子这样想想,觉得冷千樾来找她好像没毛病,也不是什么非奸即盗。
“千樾,你还没告诉大娘,北扬那团长是多大的官呢”?
张婆子开始絮絮叨叨,她已经一憋气喝了三盅老白干,老脸红得快赶上孵蛋的老母鸡了。
“大娘,团长到底是多大的官,具体我也不清楚,应该跟县级干部差不多吧,我只知道,营长跟公社书记一个级别”。
冷千樾不清楚70年代的团长到了地方是多大的官,营长的她倒是清楚。
“那就好!那就好”!
张婆子又“嗞拉”一下把杯子里的酒干了个底朝天。
然后指着冷千樾说:“你这丫头,不是要陪我解解闷吗?咋不喝呢”?
“喝,我喝”!
冷千樾是个一言九鼎的人,说了要陪老婆子喝两杯解解闷,那就得硬着头皮上。
她抿了一口酒。
“嘶嘶”
好辣!
冷千樾不停地吐舌头
——这70年代的老白干真够牛逼的!入口霸道,又冲又辣,下咽的时候喉咙火燎火燎的,没两把刷子还真驾驭不住。
冷千樾此刻非常佩服张婆子的本事
——一个女人,这样的酒一口“嗞拉”一盅,而且还无酒不欢,是个人物!
她端详了一下手里的酒盅,一盅酒少说也得有一两,这老婆子一憋气闷了四盅,那就是四两酒。
冷千樾估摸着,这张大娘快要“嗞拉”滋润了,最多再“嗞拉”两盅,就该打开话匣子了。
“张大娘,来,我敬你一盅,我奶奶说,别看您外表挺凶的,其实是个实在人,更是个心眼慈悲的好人”!
为了让张婆子早点吐真言,冷千樾又给她戴上一顶高帽。
“你奶奶真这么说我”?
张婆子的舌头已经开始发硬了。
“是呀!我奶奶经常这么说您,难道大娘您不知道自己是个好人吗”。
冷千樾想给张婆子洗洗脑,让她相信自己就是个善良的大好人。
“千樾,你可别损我了,我其实不算个好人”。
张婆子醉眼朦胧地朝冷千樾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