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大。
看到森森白骨的样子,再闻着酒窖中刺鼻的气味儿,我也觉得五脏六腑翻滚了起来。
“不行了,老徐!我得上去透口气儿。”
徐半仙肯定也不喜欢这股怪味,紧跟着我出了酒窖。
我大口喘着粗气,心中不由感慨,新鲜的空气真是好东西啊!
过了不到五分钟,于波领着冯红林他们走了过来,我一看,还是上午那帮人。
“你们这是还没有回所里?”
冯红林苦笑一声:“真是巧他爹遇到巧他娘——巧到家了。中午又接到另一件案子,也在附近,刚刚处理完还没十分钟,正准备回去呢!兄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对于他所说的另一件案子,我也就不操心了。
“有口罩吧!”
我朝着冯红林身后的两个法医苦笑一声。
其中一个法医点了点头:“有!”
然后掏出个法医专用的蓝色口罩递给我。
这种口罩我戴过几次,质量那不是一般的好,不但可以防止病毒和灰尘吸入嘴鼻,还能隔离气味儿。
接过口罩,我先对众人说道:“想下去的,奉劝大家也戴上吧!”
众人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纷纷戴上了口罩。
一行人跟着我下了酒窖。
看到大酒缸中的白骨,两名法医赶紧围上来。
“这应该是这别墅的女主人,人是被他二婚老公,外号叫大老王的人害死的,时间大约在五六年前。”
说这番话时,我心中那个得意劲儿就别提了。
谁知我说完这话不到一分钟,刚才递给我口罩的法医便“嗯”了一声。
“不对呀!这是一具男性的尸骨。”
确定尸骨的性别,对于法医而言,大概只需瞅几眼,这两位都是本市法证科的骨干,不可能看错。
因为尸骨在酒缸里待的时间太久,他们判断有十年左右,如果直接取出来,肯定会对整副骨骼有一定的破坏,很可能会影响尸检结果。
法医和冯红林还有小陈商量了一下,决定给水缸来个小型爆破。
二十几分钟后,缸里的白骨被放到了地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