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睛:“怎么都是二代和三代?”
“正常,因为这是父辈和祖辈们的遗留问题。邓老太公有儿子也有女儿,都没有出面。偏偏让邓小姐,一个第三代来,显而易见,就是邓家压根就没看上这些小事情。
来到濠江,要的就是这几个家族一个态度。
何家的态度很好,至于其他几家我看这恩怨是算不清了。”
我满心疑惑的问:“为什么啊?”
杨广禄说道:“九七年马上就要到了。有些事情是要算清楚。”
九七年
我心中一愣。
想到了那个特殊的日子。
便明白了其中奥妙,说道:“原来,所谓的赌局,就是站队。”
杨广禄嗯了一声;“知道就好,此事不必多提。正所谓君子论心,不论迹,与其猜度别人想什么,倒不如看看他做了什么。”
我和杨广禄正小声嘀咕。
李振炬已经来到了邓枝谨的面前。
“邓小姐,好久不见啊。上次见,还是在福建,我们长恒实业的一块地皮开发拍卖会上。”
李振炬主动示好,并伸出手来,想要和邓枝谨握手。
哪知道邓枝谨,却也只是抬了抬手。
根本没有打算接他手的意思。
反而虚晃一枪,搞得李振炬十分没有面子。
邓枝谨说道:“那块地你们买下来之后,就打了一个地基,三年都没有开发,连带着周围房价倒是上去了。李家的生意,可真是一本万利啊。”
李振炬赔笑说道:“在商言商啦。”
说完他搓了搓手,目光狐疑的看向我:“听说今晚这里有拳赛,我这个人是不崇尚暴力的。不过,既然邓小姐愿意一起玩一晚,那我自然愿意陪邓小姐娱乐一下啦。”
说完他的目光,逐渐在我身上聚焦。
“兄弟,怎么称呼?”
“陆文召。”
李振炬一愣:“原来在葡京,把崩嘴崩送去医院的人就是你啊。难怪,原来不光是赌拳,还要赌面子哦。有意思,有意思。”
说完他坐在了邓枝谨旁边的沙发上:“邓小姐,一般呢,我是不愿意跟这种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