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秦曼初败下阵
她说:“你别闹了沈嘉行,你说了,不让我担惊受怕了。”
就这么一句软话,沈嘉行松开了。
秦曼初小心翼翼地翻身,低着头,凑近了他胸口,查看他刀口的位置,仔仔细细确认纱布上已经呈暗红色的血迹还是早上的那一块,呼了口气,放下心来。
身体要退开的时候,他又伸手拦住。
秦曼初无奈,微抬了抬头:“我要去……”
他低头,唇覆上来的那一瞬
秦曼初睫毛剧烈颤着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她身体里炸开
维持了一分钟,克制的吻了她的唇瓣一分钟。
鼻尖相抵着,他垂眼,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嘘声发哑,说:“我真的想你快要疯了”
秦曼初没动,杂乱的心跳怎么也停不下,她颤颤巍巍地抬眸,他也看着她,近在咫尺地目光交织着,呼吸纠缠着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他的模样
当他轻抬她的下巴,拥吻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直到秦曼初的呼吸被他掠夺彻底,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大口呼吸着,身子软成了一滩
浑浊不堪的烂泥。
昨日夜里秦曼初那句话成真
两人此时就躺在一张双人床,枕头隔着一拳的距离,身体,也隔了微不足道地几厘米。
沈嘉行到底是经历了一场大手术,又淋了暴雨,再壮实的身体,也扛不住这样的折腾,况且这一年,没有了秦曼初的鞭策,他往健身房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握着她的手,闲聊了两句,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于他,这是最安稳的一夜。
而秦曼初,大脑被各种无法言说的情绪支配,心被那一份未知的结果揪着,始终悬在半空揣揣不安
就这么一副身体,被左一刀又一剑地分割,她几乎一夜没睡。
三天后的中午,纪寒像往常一样过来。
手里也像往常一样,不是拿着文件夹,就是薄薄一叠的a4纸
每一次,秦曼初都要紧张一番,搞得沈嘉行也跟着紧张,把纪寒骂了一顿,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