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北,那面墙后面有什么?打开。”
俞县令一下子腿脚软了下来,两臂像面条一样挂在她和孟迟的胳膊上……
衙门隐秘的地牢里,姜绾终于见到了岳清风,他被铁索锁住手脚,像个风筝一样张开双臂挂在木架子上,脚踝和膝盖都钉上了钉子,汪公公手里正拿着一枚新的钉子,要去钉他的手腕。
岳清风奄奄一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瞥见汪公公靠近,朝他啐了一口。
“阉狗——”
“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难不成你还指望着有人来救你?”
“别做梦了,从你在牛家庄坏了我的事开始,你就注定要死得像一只野狗,野地里爬着吃屎的狗!你的腿已经废了,我再废了你的手,你就真的像一只狗只能在地上爬了,哈哈哈哈哈哈!”
汪公公猖狂地笑着,拿着钉子走近岳清风,姜绾和孟迟忙丢下俞县令,同时朝前跃去。
姜绾随手从从刑架上捞了把骇人的大锤,抡起来就朝汪公公的身上砸,孟迟快她一步赶到,瞥到姜绾动了手,便赶着先去把岳清风放下来。
汪公公只是个阴柔的太监,没有什么反抗之力,几乎一击就叫姜绾打趴了,反剪了胳膊用刑具把人拷上。“什么人,敢闯进衙门地牢!”
汪公公破口大骂,“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拿下!”
“俞大人!你竟敢私放他们进地牢来,还不让人把他们拿下!”
俞大人这会儿腿都软了,坐在地上起不来,正一步一步往门口挪着,听到汪公公的声音,叫苦不迭,硬着头皮扶着桌子站起来,多磨蹭一瞬是一瞬,不等他喊人,姜绾先一步赶到,一个拳头又给他干回地上去了。
俞大人面上巨疼,但心头骤然松快了,顺势就躺了下去,就让他躺到这两伙人分出胜负再醒来吧,眼下他是不敢帮着汪公公拿人,也不敢帮着姜绾忤逆汪公公啊。
顷刻之间,地牢里能站着的,就只有姜绾和孟迟,孟迟已经劈断了铁索,把岳清风从架子上救了下来,他背着痛到昏过去的岳清风走到姜绾身边。“岳兄伤得不轻,是先回去还是就在衙门里找个地方看看伤?”
姜绾一手拖上汪公公,一手推醒俞大人,“别装睡了,起来找个地方,我和汪公公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