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乱动,她摆在何处就停在何处,感受到她的人沉沉靠了过来,全身都倚在了他的身上,话已经说不清,只剩唇齿间不时溢出的一声,“嗯……”
孟迟没有再问,起身拦腰把姜绾抱起,“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要。”
姜绾皱眉,声音都变了,和以往的清冽不同,变得缠绵起来,她环着他的脖子,借力一翻,停在他面前,手也从脖子上移到了腰上。
“就这儿。”
她双眸盈盈,盯着他看,“我给你买的酒,你怎么不喝?”
“不好喝?”
“你快喝,你看,我都喝完了。”
姜绾拿起孟迟的那壶酒,攀上他的身,把就壶送到他跟前,不由分说不容拒绝,摸到了他的嘴就灌。孟迟确定她喝醉了,没柰何依着她,将剩下的大半都咽了下去。
不到一刻钟,他就明白过来,姜绾根本不是喝醉了……
这酒,哪里是普通的酒。
“小绾,这不行,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凭着最后的一点清醒,万分不舍地把姜绾环在他腰上的手拿开握在手中,看着她的眼睛问到。
“嗯,孟迟。”
“你的圣旨呢?赐婚那张……”
姜绾踮起脚尖向上凑近他,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没站稳擦着嘴角歪了一下,孟迟忙把人扶住,听到她清楚地念出他的名字那一刻,他就再不愿忍着,把她拉回来,重重吻了上去。
船停在码头岸边,随着水波轻轻摇晃,姜绾拉着孟迟一下倒在了地上,地上铺了张席子,还有软乎的垫子,也不知谁这么长眼,事情办得这样刚刚好。
这次和以往都很不同,她在耳鬓厮磨间觉出了恋恋不舍,想要拉着他一起在这黑夜中如同外头的河水般,在摇晃间沉入无尽的幽眠。
孟迟尚算得能维持住丝许的理智,他撑着铺就在地的席子,掌风劈灭了屋中唯一的一根蜡烛,周遭瞬间就陷入了黑暗,在黑暗中,他依然能看清她迷离的双眸,暗哑着声音问她,“你可知,我们……”
姜绾手摸入孟迟怀里,照着记忆中隐约的位置寻去,在他阵阵的激灵中,抽出了他怀里的圣旨,“不是赐婚了?”
“你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