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才会找到对方致命的弱点。
苏慕深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脑子也越来越变得清晰。
“凯兹尔是不是在上一个梦麓秘境的时候，就已经被你所取代了？”
苏慕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层褪下的“人皮”，开口。
“怎么说？”
艾琼文斯倒没有立马否认，她嘴角勾起，玩味地回望着苏慕杀人般的眼神。
“从上一个秘境开始，我就已经觉得凯兹尔和之前不同，他绝对不是那种会因为正事沉迷在女色之上的人。”
苏慕缓缓开口：
“之前的时候，我还尝试去理解他这种做法，但现在看来，所有不正常，都是有迹可循的！”
“因为，他早就已经不是他！”
苏慕笑了，第一次他在艾琼文斯的面前显得自信，又眉飞色舞：
“其实，凯兹尔从上一个秘境开始，就已经被你所取代了吧？”
“我说得没错吧？”
“厉害……”艾琼文斯鼓起了掌，她连说了好几句“有趣”。
随后又跟打量着自己的玩具一样，打量着苏慕：
“说吧，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做得明明已经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你比很多人都强。”
“我能猜到，还得多亏你的神助攻。”苏慕开口。
“哦？”艾琼文斯稍显好奇。
她什么时候有助攻了？
“因为你那拙劣的演技，演得太用力了！”苏慕脸上挂起戏谑：
“随便一个傻子过来都能看出来，更不用说我这等聪明的，智商远在你之上的人！”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那无能狂怒，只会胡乱挥刀的样子！”艾琼文斯语气冷了下来。
很明显苏慕的嘲讽已经激怒了她。
“我那不过是为了配合你的恶趣味，否则不显得你的演技更加拙劣了么？”
“哈哈哈！”
苏慕放肆地大笑着。
“你！？”艾琼文斯眼中闪过一抹戾色……
“凯兹尔一个顶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