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然后厉声叱喝道:“李新儿,你勾结外人,残害同门,还将璇龟据为己有,你已罪无可赦!今日我和赵执事特来将你擒回山门,劝你束手就擒,还能有转世之机。要敢不从,亦可将你就地斩杀!”
被吴广元威压一震,李新儿若负大山之重,飞在半空中的身躯往下一压,竟差点撑不住,行将栽落而下。她一挣扎,就是汗水涔涔,一时之间,竟连说话也变成了一件极其困难之事。
她没想到在赵执事面前,吴广元就还敢此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理直气壮,还敢动手脚,不让有反驳的机会。
她忽然冷笑一声,缓缓、艰难地抬起了手,指着吴广元道: “不过是欺世盗名之途而已,还敢栽赃陷害于……”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吴广元威压又是一震,喝道:“大胆李新儿,在赵执事面前还敢指手画脚,看来你是没认错之心,那就别怪我们无情!”
说完之后,他还特意看了身旁赵萧然一眼,恭敬道:“赵执事,看来李新儿没有认错之心,还想狡辩,您看是将之斩杀,收在魂幡之中慢慢折磨,让其不得轮回,还是将其擒住,然后送回宗门,听候发落?”
赵萧然看到李新儿之后,胸膛起伏,是在盛怒之中。他眼中布满了血丝,看着李新儿如看仇人一般,尤其是手微微颤动,似乎随时都有心想要动手。
在一旁的吴广元见此之后,微微了然,继续道:“赵执事,要是将李新儿擒回师门交给事务殿,从审判开始,到最后处理,没十天半个月根本结束不了。此次前来事务殿的张执事和我们说过,不管是李新儿还是和她勾结的神秘人,只要将之抓回去就行,不论死活。”
听此之后,赵执事微微一动,斜睨了吴广元一眼。
吴广元本来心里一慌,不住思量,是不是自己表现出来的杀李新儿之心太过明显?
可随后他就观察到赵执事眼中除了愤怒之外,还有淡淡的伤心难过之意,当下他就明白过来,赵执事不是不想杀李新儿,而是不能杀了,如此难以报赵列之仇,也难以给宗门一个交代。而且,要是他记得没错,赵执事虽然狷狂无忌,做事大开大合,可修炼的是正道功法,于杀人这块,还是有所顾虑,怕被怨念缠身。
于是吴广元悄声道:“赵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