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纪铭彻底绝望,屋中剩下了他和苗丹疯。
苗丹疯站在纪铭身旁,叹道:“这么好的小伙子,怎么说傻就傻了,难道真是丹药吃多影响心智?可是不应该呀,明明没什么身体安然无恙,难道只吃坏了脑子?”
纪铭看着苗丹疯的眼神就像看疯子,不过片刻后,回转如初,似是不反抗了、不挣扎了,一副爱怎样就怎样的神情。只是这点变化,在苗丹疯的眼中,只是刻意的伪装。
苗丹疯道:“你老实一点,我就放开你。把你刚吃的改良版的炼气丹感受写出来,你今天就可以不用在吃了,可以吗?”
纪铭若抓住救命稻草,眼珠乱转,点头如捣蒜。
“嘿嘿。”苗丹疯在纪铭头顶一拂。纪铭顿时觉得身上束缚之力消失,他刚要张口,两唇颤动,似是要骂些什么。可是一看苗丹疯笑吟吟的脸庞,顿时蔫儿了般泄了气。不过片刻,他将太师椅往前拉拉,离书案近点,然后斜睥一眼,道:“拿纸和笔来!”
苗丹疯道:“你不会用神念在玉纸上写吗?为何还要大费周折用纸和笔呢?”
纪铭毫不在意这位筑基执事的威严,理直气壮道:“别废话,拿纸和笔。”
苗丹疯只当纪铭真傻了,一边在储物袋里翻翻,看有没有纸和笔这种物件,一边道:“一看就是在讲学堂养成的坏习惯,就喜欢这些有的没的,还名其曰返璞归真。对了,你上次说我是神经病是什么意思?”
苗丹疯翻来覆去,终于不知在哪里找到一毛笔和宣纸,连他都有些惊讶,居然不知道自己储物袋中为何会有这种东西。看来那三丈见方的空间,有空也得收拾整理一下了。
苗丹疯将宣纸铺展在纪铭面前。
纪铭握笔在手,立刻感到奇异,这笔轻若无物,且不需要蘸墨,在纸上一点,就有墨色字迹显出。他本来还想惊讶,可是很快掩盖住,面色不动,恢复如常。
只见他提笔写下一字,道:“神经病,神经病,开头神字,自然是夸你的话。”
“可最后为何是个病字?”苗丹疯自是不信,垂着眼看纪铭写字,“你写字怎么是自左向右,不应该是自上往下吗?”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还让不让写了?小爷给你写字,你就收好,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