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草脸上才露出一抹苦笑，目光看着叶法善道：“师父，毫无牵连就能规避一切后果吗？您清楚我的性格，我当年并非你捡回茅山的不是吗？”
“我家当年是犯了忌讳被满门抄斩，故而才会被送到茅山成了你徒弟，保下了我这条命，对吗？”茅小草接连发问，连我听了都忍不住眉头紧皱。
她说的这些事情牵扯到前生，那就说明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可死过一次的人又怎么会保持着前生的记忆？
难道是孟婆汤掺了水？
“小草……”叶法善沉默许久，还想开口，却被茅小草直接打断：“师父，这是我应当接受的，必须处理的，我担心牵连到您，故而才以茅山叛徒判出茅山，这件事我一定要追究到底。”
“师姐……”我连忙开口。
茅小草却是看着我说道：“师弟，照顾好师父！”
话音落下，她突然便直接从别墅窗口逃离，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速度眼下除了叶法善，根本没有人追的到。
但此时的他却是双眼紧闭，满脸的扭曲与挣扎。
见他这副模样，我压低声音说道：“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法善挣扎许久，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你知道你师姐到底是什么人吗？”
“师父，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师姐的身份。”我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心里却实则风起云涌，实在没有想到叶法善一直都知道茅小草的真实身份。
叶法善点头道：“我选择不把她的身份曝光实则是为了保护她。”
“所以，我师姐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