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对我有那么重要吗？”他抬眸看着我，反问道。
“怎么？你还不想当掌门了？”我忍不住笑了笑。
风清扬却是点了点头：“我向往自由，但我们都清楚，玄学界就是江湖，一日入江湖，终生在江湖！”
“即便除掉绣衣门，玄学世界里的纠葛会更多，没人愿意看到大夏玄学界宛如铁桶，自然而然，阴山入世就成了所有人的心病。”
闻言，我眉头微皱，压根没想到风清扬对此时阴山的局势居然会有这么深的见解。
“你觉得现在阴山该何去何从？”我毫不保留的问道。
风清扬嘴角微微上扬：“我认为阴山应韬光养晦，不应急于入世，别忘了大夏的底蕴可没有我们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大夏上下五千年，谁敢说那些上古种族全部灭亡了？”
“五千年，那么走到祖境的强者都哪儿去了？”
“每个人都追求永生，永生之后，还有什么呢？”
他炮语连珠，接连反问。
我却发现任何一个问题我都回答不上来。
是啊。
大夏上下五千年，有着我们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存在。
也许，我现在所知道的上古巫族，在那些庞然大物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你想要的不会是这些事情的真相吧？”我和他四目相对，隐隐猜出了他和我说这些事情的用意。
风清扬收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难道你不想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不管怎么样，至少在现在，也只有阴山能走到那一步，所以，我才会在龙虎山不断为你撮合关系，不然你以为龙虎山怎么突然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难道就因为茅山死了一个掌门？”风清扬看着我，脸上却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我看着他双眼微眯，略作沉思后，说道：“老风啊，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有城府的多啊！”
“要没城府，在这个世界恐怕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你不也一样吗？”风清扬看着我，冷冷的说道。
我俩相视而笑，谁都没有打破这种难言的默契。